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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历史:冯玉祥的搞怪行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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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英雄2025-11-08 17:37:04

冯玉祥行为古怪,在北洋民国时期最是有名,常常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来,让人瞠目结舌,哭笑不得。

有一次,北洋军某些旅长级别的军官,在北京一家饭店吃饭,在座的军官各自叫了一个妓女陪酒。冯玉祥应邀到场,一看是这样的情况,他转身就走。顷刻,冯玉祥从街上拉了一个讨饭的老女人进来,陪他入席、就座陪酒。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女人一入席,同席的旅长们纷纷大倒胃口。场面十分尴尬,结果闹得宴席不欢而散。(参《刘汝明回忆录》第24页)


冯玉祥与上司吴佩孚关系不好。有一年,吴佩孚生日,依照常理而言,冯玉祥本应不理会他就是。可是,冯玉祥还是送了吴佩孚一个份礼物,上面写着“一坛老酒”。吴佩孚拆封一看:竟然是一坛清水。(参《北京文史资料》第45辑齐生《冯玉祥将军史料数则》)


刘纪文担任南京市长时期,有一些老百姓认为自己受了政府欺负,给冯玉祥写了许多上访的信,冯玉祥收集了许多这样的上访信。后来,刘纪文结婚办典礼,冯玉祥给他送了一个精致的礼盒。刘纪文打开一看,盒子里装满了这些上访信。刘纪文当场被气的浑身发抖。(参中国文史出版社《我所知道的冯玉祥》第157页)

冯玉祥军中的《体操歌》,也是相当的雷人:


军人第一要习劳,

身体必须日日操,

吊背转回屈身上,

锻炼身体最为高,

一操百操再再操,

操来操去身体好。

(参中国文史出版社《我所知道的冯玉祥》第92页)


冯玉祥的教导团,依照冯的规定,每天大清早,都要朝天打炮,轰隆隆,把周围方圆三十里居民吵醒。冯玉祥为何要这样扰民呢?冯是这样对部下解释的:“外国人说,我们中国是睡狮,睡着了的狮子,还不如一条狗呢,所以我每天放炮!把同胞们叫醒,这是一种爱国教育!”  (参中国文史出版社《我所知道的冯玉祥》


冯玉祥驻扎开封的时候,倡导破除封建迷信,严禁卖淫嫖娼。他拆除了开封大大小小的寺庙,把和尚们给赶了出来。

冯玉祥还关闭了开封的各大妓院,“解放”了大批妓女。随后,冯玉祥竟然将这些被他赶了出来的和尚和妓女们一一配对,命令他们结婚。于是,开封的和尚和妓女们,就这样“被结婚”,过上了老百姓的小日子。(参中国文史出版社《我所知道的冯玉祥》第4页


1938年春,冯玉祥身为国府大员,视察西安。西安军政当局为了拍马屁,老早就把仪仗队摆到了火车站,准备大张旗鼓、迎接冯玉祥,给他接风洗尘。冯玉祥的火车到了,旅客一个一个都下完了,火车也开走了,可是,就是不见冯玉祥的影子。他到哪里去了呢?接风人四处搜寻之后,猛地发现:此时的冯玉祥,竟然卑微地蹲在西安城门脚下的一个小贩粥摊里,正在津津有味地狂吃小米粥、窝窝头呢。(参中国文史出版社《我所知道的冯玉祥》第57页)

李宗仁回忆录是这样描述冯玉祥的:

冯氏行伍出身,未尝受正式军事教育。其部属也多系行伍出身,纵是高级长官,也每有目不识丁的。所以冯氏治军,仍一本中国旧军的陈规。部下犯过,纵是高级军官,也当众罚打军棍,初不稍贷。其部将也专以效忠其个人为职志,部队固然是其私产,将校也是其奴仆。军官每有升迁,冯氏常按北方军的陋习,先罚打军棍数十,然后发表升官派令。故其部曲如有无故被打军棍的,其同僚必购酒肉,燃爆竹,为渠庆贺,因打一顿屁股之后,必然又官升一级了。这种侮辱人性的作风,冯氏行之不以为怪(嗣后,黄埔毕业生曾有数百人奉命至第二集团军见习,不久悉行潜逃,因打屁股升官的作风,实非一般现代军人所能忍受也)。

冯氏治军素称严厉。渠因皈依基督教,不烟不酒,所以其军中烟酒嫖赌,概行严禁,军纪严明,秋毫无犯,为时人所称颂。冯氏也很能以身作则,粗衣素食,与士兵共甘苦。渠尤善于装模作样,能躬自为伤病兵员洗脚、剪发。

陈公博评价冯玉祥道:

我对于冯先生充满古怪的印象,有人说他冬天穿上大兵的衣服,而里面统着狐皮。有人说他请客好用粗米白菜,客走之后大嚼其鱼翅。有人说他在南京之时,有政府供给的华丽汽车不坐,而和士兵一同坐货车。有人说冯先生对于高级军官不客气,动不动打军棍和罚跪。这种印象都模糊而错乱,使我脑内描不出一幅冯先生的图画。我十七年在上海时候,郭春涛衔冯先生之命来见,曾送我一件老羊皮袍料,这是我们已往仅有的往来,但我在汉口之时的确对于冯先生没有很好的感想。我听见冯先生治军很严的,所有文武部属都要穿布衣,早上还要上早操,那怕你年纪多老,也要随班上这堂早课。然而每次冯先生的代表来汉,无不大嫖大赌,他的参谋长每夜在华商总会俱乐部,打五百元一底的麻将。我那时断定冯先生终久要失败的,因为桎梏人的性灵太厉害,部属只有作伪应之,相率而为伪,迟早必召崩溃。


提起冯玉祥这个名字,几乎与朴素二字是天然的结合, 一套粗布军服几十年穿下来, 还要配上粗粮、粗话以及大家看不见的粗瓷大碗。关于冯玉祥的粗瓷大碗,千家驹先生晚年有过回忆:


抗战期间, 冯玉祥在广西桂林乐群社请客,用的就是粗瓷大碗。据千家驹介绍, 这种粗瓷大碗是冯玉祥落难山西建安村时,专门在一个土窑厂里订制的。因为瓷器携带不方便,1933 年冯玉祥在山东泰山休养时便又让副官专门跑了一次山西,再度订制了一批粗瓷大碗运回来。而且, 每次出门在外,冯都要让人携带这些粗瓷大碗,千家驹行文到此不免感慨说:“土瓷价格虽廉,但加上副官的旅费、运费以及种种费用,实在比当地的精瓷器还要贵好几倍。而且战时交通运输困难,还要随身携带款待客人,以示俭朴,实在未免矫情过甚了。”


与此同时, 千家驹还回忆了另外一件事: 本来乐群社自己就备有厨师, 但冯玉祥为了让人们感到朴素的含义,就派人到外面去找山东籍的厨师过来做烧饼给大家吃,战时的桂林到哪里去找山东籍的厨师呢?可冯玉祥就能找到。不过, 这样一来,烧饼还能是烧饼吗? 叫烧钱还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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